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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弟魔”姐姐十年买房又给钱,被弟弟一怒砍杀:钱给的不够花

套路网2023-07-26 07:15:400

每一个独生子一定都曾幻想过,何时能有一个比自己小的兄弟姐妹。

但随着年龄的增长和认知的深化,这样的想法需要的不再是简单的冲动,而是更为复杂的理性判断和价值选择。

不过话说回来,独生子有独生子的优势,二胎三胎也同样有不小的麻烦和弊端,毕竟没有哪个人是完美的。二胎三胎或许就是用来弥补另一个的缺点的

当然,互补也可能是反向的。

金奇,出生在我国东北三省的吉林省,在家里排行老三,虽然家中已经有两个姐姐,但农村重男轻女的封建思想根深蒂固,于是乎金奇理所应当成为了家里的“重点呵护对象”。

从小金奇就在家人的宠溺中长大,“天大地大我最大”的价值观念被一家人灌输给尚处年幼的金奇。随着年龄的长大,金奇成了远近闻名的坏小子,而自己的姐姐却一直认为,男孩子淘气是很正常的,况且年纪还小,没有接触更多的人和社会,自然也就不会觉得他有什么问题。

而金奇呢,因为自身性格的不合群,导致经常成为被孤立对象,在外面被欺负的金奇只要回到家中,就会将一肚子气撇给两个姐姐,依靠对姐姐的戾气指使获得精神安慰。

慢慢地,在这样的环境中金奇成人了,在农村包办婚姻之下,疼爱金奇的二姐甚至付了婚礼所需的一切花销费用。看着在婚礼现场台上西装革履的金奇,二姐竟不住流泪,觉得金奇也长大成人了,感慨着时光飞逝岁月如梭,而对于金奇将自己安排到宾客席的小角落里,二姐却没有丝毫不情愿,在自我感动中,以前金奇的一系列“不懂事”都烟消云散。

对于姐姐们来说,照顾弟弟长大这个“艰巨的任务”已经成功,接下来就是辅佐弟弟成家立业,步入人生巅峰。

而对于金奇而言,自小就在姐姐的安排下衣食无忧,现在身边又多了一个女人,那么顺理成章也应该照顾自己。

妻子不是保姆,在起初还可以接受金奇的要求,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妻子也越来越忍无可忍,和不可理喻的金奇大吵之后,毅然选择离婚。

二姐在听闻金奇离婚的消息后,当即放下工作赶到金奇的身边,带着金奇去吃了一顿大餐,尽管饭钱几乎顶了半个月的工钱也毫不在乎。

金奇和姐姐谈论着婚姻的细节,而在金奇的话里,妻子是在成心难为自己,不是自己想要和妻子离婚,而是妻子根本就不想过了,自己才不得不在离婚协议上签字。

二姐没有任何不一致,全盘认可了金奇的观点,在此刻二姐的“护短”已经完全将金奇包围,也注定了未来的反噬。

离婚的金奇,一瞬间失去了经济来源,原本无微不至的妻子在两个红指印后便从此告别自己的世界。无路可走的金奇转向了二姐。

“我最近手头紧,再给我点钱”

如此理直气壮的要钱,二姐却想都没想就同意了,就此,金奇的生活“有了着落”。

从1995年开始,二姐每月都给金奇寄500元的“生活费”,更准确说,是金奇每个月都会向二姐索要。

而二姐,更是将宠溺发挥到了极致,在并不富裕的工资里,她甚至给弟弟攒出了一套房,并且全程从装修到入住,金奇没有付出过一丁点,无论是金钱亦或是时间。

但二姐所做的一切均没有一句怨言,纯粹为了让金奇的生活过得更好一点。金奇在这种支持下,原先找的几份工作也都辞职了,原因只是一句“太累”。

无业游民的金奇就靠着姐姐的“救济”过活,但是没有了自己赚取的工资,金奇也逐渐发现500元一个月实属拮据。于是便想索要更多,二姐本就没有多少工资,在听到金奇的要求后第一次选择了拒绝。

从没有遭遇过挫折的金奇,觉得姐姐是在对抗自己,自己是家里的老大,没有人敢在家中说不,姐姐的对抗是在侮辱自己的人格,是对自己价值的否定。

金奇干脆将姐姐拽到家中,和其大吵一番,二姐此时也没了先前的溺爱,和金奇据理力争,金奇见状,从厨房抽出一把锋利的菜刀,大手一挥,身旁的电视机就成了出气筒,二姐吓坏了,但仍然没有叫来大姐进行沟通,因为在她的眼中,自己对他这么好,是一定不会被亲弟弟反目成仇的,金奇的恼怒在二姐这里成了所谓“气话”。

但令二姐没有想到的是,金奇真的把刀尖对准了自己,被砍倒在地的二姐一时间难以反抗。金奇见此非但没有停手,还找来了一捆绳子将亲姐姐绑起来,然后又是几刀下去,没了动静的二姐躺在血泊之中,金奇则不慌不忙,甩手把门关上,阔步离去。

金奇走到吉林长春公安局中向民警自首“我把我姐给杀了”,警方迅速将金奇控制,并根据线索找到案发现场。

二姐的手脚被绳子捆束,周围血迹已经干涸,极为骇目,令人不寒而栗。谁也不敢相信眼前的残忍景象竟然是看起来老老实实的金奇所为。

法庭上对金奇的审判中,金奇的辩护更是令人大跌眼镜。

我有精神病,杀人不负罪,你们能把我怎么样?”

休庭后,经专业机构测试,金奇确实患有人格障碍,但对二姐痛下杀手是显然并没有发病,因此在铁律之下,金奇的罪名一锤定音——故意杀人罪,死刑缓期两年执行。

原本想要依仗自己精神疾病来逃脱法律制裁,或者在狱中“白吃白喝”的金奇,在判决下达后,也只能瘫坐被告席,为自己的狂妄和自大流下毫无价值的眼泪。

本案所涉及的法律问题主要是精神病人的刑事责任能力,即精神病人在实施危害社会的行为时,是否具有辨认和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以及应当承担何种刑事责任。

根据我国《刑法》第18条的规定,精神病人的刑事责任能力分为三种情况:

1、完全无刑事责任能力:指精神病人在不能辨认或者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时候造成危害结果,不负刑事责任,但应当接受强制医疗。

2、限制刑事责任能力:指精神病人在尚未完全丧失辨认或者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时造成危害结果,应当负刑事责任,但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3、完全刑事责任能力:指精神病人在精神状态正常或者虽然患有精神障碍但对危害行为的辨认和控制能力完整时造成危害结果,应当负刑事责任。

根据案件事实,我们可以初步推测金奇属于限制刑事责任能力的精神病人。因为他虽然患有人格障碍,但并没有完全丧失辨认或者控制自己行为的能力。

因此,如果经过司法鉴定确认金奇属于限制刑事责任能力的精神病人,那么他应当对故意杀人罪负刑事责任,但可以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但由于金奇的犯罪情节极其严重,造成了特别恶劣的社会影响,那么法院可以依法判处死缓,并且限制减刑。

而回看整个案件,纵容是根本原因,爱的形式多种多样,爱的效果呢?同样多种多样,既然二姐如此毫无怨言地宠溺着金奇,那么承担宠溺所带来的后果,也必将是无话可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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